忻的事将其录音,录完后再剌杀。怎知谢添帅似乎有防备,不愿多谈,所以只能仓促的就执行剌杀的任务。更遗憾的是人没杀成反害自己流血过多,枉受生命。
但这情形也是柳媚有想过的,所以又另外录製了一段声音,将设计可忻嫁祸玉珊的事完全交代清楚,并告诉玉珊老头也知情,还说老头为人忠厚老实,必要时也可求老头帮忙作証。
玉珊可没乖乖的在1小时候才听录音オ报警,在柳媚掛了电话后,她有再拨打了两通电话给柳媚,但都没接听,直觉告诉自己柳媚有危险,所以紧张的马上就报警了,但虽然这么快的报警却也来不及救回柳媚的性命。
柳媚想同归于尽一命换一命,弥补自己的过失,不过不但没成功而且还失算了。
谢添帅顶多是正当防卫过失杀人,不但判不了死刑也关不了几年,甚至以他的恶势力,易科罚金缓刑是最有可能的结果。可怜的柳媚就这样无辜又不值的葬送了青春的生命。
那么录音档应该可以扳倒禽兽让恶人生之以法吧?这也很难说,毕竟这只是柳媚自己的说法。禽兽大可说:「她是因爱生恨,胡说八道,在人証已失物证尚无,录音档也不容易将他定罪。
难道柳媚的死换来的只是禽兽的一小道伤口?难道就没有人制服的了禽兽?现在唯一的寄望大概就是老头了。
谢添帅被带到了警局问讯。但他却不断强调自己是受害者,一直说着自己不严重的伤口需要休息,其馀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律师过来后,才在律师的指导下说出了大概经过。
对于这一次案件警方确实奈何不了也治不了禽兽的重罪。而且他也有可能很快的就被交保了。但他最近嚣张的行为可是社会大眾的公敌,没有人会犯眾怒的轻易将他放走,所以便将录音的内容当作理由继续拘留,并展开疲劳式的问讯。
但当警方问到柳媚录音档中提到可忻是遭设计陷害,要谢添帅说分明时,律师立即阻止发言,并说两?分属独立案件,可忻案件一审已判无罪,所以不会再对这案件有任何回应。
警方:「录音带关係着死者柳媚的犯案动机,希望你能配合釐清。」
谢添帅看了律师一眼,依然被制止发言。律师冷冷的说:「我当事人多金又相貌堂堂,交往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倘若每个女人都录个音或作不实的指控,试问是否也要逐一交代?而且这明显看得出来,此次?件和可忻案件相同,都是不满我当事人提出分手合作的报復行为。
得不到回答警方也束手无策,只能感叹的说:「这可是关係着一条人命啊!」
律师也强硬回答:「关于这个?件,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也会完全配合回答问题,如果不是关于此次?件的问题,我当事人拒绝任何回应。」
「好,没关係,反正录音中提到的老头李添福,这次命案也在现场,一定可以从他口中得到一些讯息的。」警方故意试探性的说。
谢添帅一听到老头的名字,确实有些不自在的小反应,但马上就恢復镇定。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似乎在说他一点都不怕。
老头确实在另一间侦讯室被问话。负责询问他的除了李丞汉小队长还有就是洪所长。怎么会由洪所长问话?这是他自己向局长提出的要求,理由是录音中关係着可忻的?件,老头是重要的关係人。为避免隔墙有耳走漏消息,整个问话过程只有他俩人和局长知道。
但对于柳媚怎么死的他当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柳媚和谢添帅交往过,这次也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这些说词当然对死者更不利,两人也知道这些都是实话,所以重点都是摆在录音中提到的可忻案件。
洪所长知道老头的本性,所以想动之以情:「又多了一个受害者,而且这次还闹出人命,难道你还要眼睁睁的看着类似事件一再的发生吗?」说完看了老头一眼,当然不是要等他回应,只是看他做何反应?很快的又继续问:「添福啊!知情不报也是有罪的,可忻的案件是不是就像录音中说的是设计好的吗?」
老头不语但却忧愁满面。他想着柳媚拿菸给他对他微笑的画面,他想着可忻玉珊天真清纯的面孔,而这些都是受害者,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但这时他又想到警方未到前谢添帅对他说的那些话
叫了救护车后,老头心疼慌忙的想帮柳媚止血,但马上被踹了第三脚。
谢添帅无情的说:「老子流血你不理,管这臭女人干嘛?」
「她流血太多会死的。」
「死了就死了,不要再管她。」
老头既悲恨又无奈,不敢再动了。
「为什么叫你老半天这么慢才来?」说完后又踹了老头第四脚。
老头连解释都不敢解释的说:「天帅,我错了,我错了。」
「你应该很清楚是这个臭三八剌杀我,你可不要乱说话。」然后又忽然想到上次所长和老头打招呼的画面:「还有上次的帐都还没跟你算,什么时候你跟死条子这么熟?还是所长呢!」然后眼睛狠狠瞪着老头,但白瞪了,老头连头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