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她一边皱着眉头忍痛，一边蠕动着咬的失了血色的唇回答我。
我笑笑，并不对她的回应表达看法。
“你认识徐珊珊吧。”
是肯定句，因为我在之前就调查过了，我身边的人，必须要干净，所以在我用人之前都会去调查，而做这种工作的姜助理从不让我失望。
“……小姐！”
她的语气明显急促了一点，胳膊都往回抽了，我迅速伸手按住她：“可不能乱动呢，上完药再说。”
她僵硬的任由我涂药，我认为我刚刚的话应该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不打算对你有什么评价，我只是有疑问想请你解答。”
她默了半响，点了点头：“小姐您问。”
“你对我恭敬，不只是因为我是林家大小姐吧？”
她这次又沉默了很久，我也不好意思再拿着她的胳膊了，药已经涂完了，所以我干脆的收了手，在把药装回袋子里的间隙，我又问：“是因为，你想调去泰安？”
“我……”
她的脸色一变，嘴唇一动又很快闭上，好像在和自己的思想做斗争。
“本来我父亲是想把她调来这里帮我的。”
药已经收好了，我没什么事情可做，于是干脆坐在了床上侧头对她说：“只不过，我回绝了，我能感受得到她不愿意。”
我想到之前，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些：“她真的是个很严谨，很靠谱的人，和你很像，她原先以为我只是玩票的大小姐，态度不怎么样……”
“她没有恶意！”
听到我的话之后苏辞终于失了之前的冷静，急急忙忙的帮徐珊珊辩护。
“你们什么关系呢？”
我说出口的时候其实有点后悔，我觉得我的话有点审问的感觉，这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没什么好处。
“敌人？呵，我们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没分开过了。不过后来……小姐，您这么问，大概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吧？关于徐珊珊？”
我摇摇头，有点惊叹于她的敏锐：“我对她没看法，她也是为了泰安，我是有事要找你，你对副总这个位置，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