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怼得来了些脾气,可是冒了一个音后又没有辩驳回去的底气,最后就泄了气,眼泪也掉了下来。
薛翰嘴角一撇:“啧啧,可以请你移动大驾换个地哭吗,别把我的作品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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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可擦干眼泪,盯着闻时京的背影,他没有为自己说话,哪怕一句都没有,就像冷漠的旁观者一样看自己被那人欺负,任由他一句句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