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去找小白,小家伙美滋滋的在地上瘫着呢,冬天开了地暖后小白最喜欢的就是随处四仰八叉的瘫。
我过去抓住它一只小爪子,它好像知道我要带它去哪,使劲儿和我抗衡着。
我把它拖了过去:“说,你又撕了什么?”
小白抬头,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我,奶声奶气的:“喵~”
我抬起手作势要拍它,它反倒把小脑袋瓜往我手心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