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手持短刀扑向一个落单的敌兵,一刀割喉,干净利落。王麻子则拉开弓箭,瞄准一个想逃跑的士兵,一箭射穿了他的后背。其他人也各自寻找机会,对敌人痛下杀手。
蔡大人提剑冲出,剑光一闪,一个敌兵的胳膊被削了下来,鲜血洒了一地。他大喊:“别让他们跑了,沿路追杀!”韦睿从树上跳下,拔出佩刀加入战斗。他的刀法不算花哨,但每一刀都又快又准,直取敌兵要害。
敌军越退越慌,密林里树木密集,他们跑得跌跌撞撞,不时撞上树干或被灌木绊倒。韦睿和队友们紧追不舍,像一群狼追赶着受伤的羊群。韦睿挥刀砍倒一个敌兵,鲜血溅到他脸上,他抹了一把,继续追击。
战斗持续了一刻钟,敌军的抵抗越来越弱。韦睿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地上躺满了敌兵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刀,刀刃上满是缺口,显然是砍得太狠了。
蔡大人走过来,拍了拍韦睿的肩膀,喘着气说:“干得漂亮,韦睿。这次多亏了你。”韦睿咧嘴笑了笑,擦去脸上的血迹,说:“大人,咱们配合得好。他们太乱了,根本挡不住。”
张二狗提着滴血的短刀走过来,嘿嘿一笑:“韦兄弟,你那两箭真是神了,直接把他们打懵了。”王麻子也点头:“是啊,没了头儿,这些家伙就是一盘散沙。”
韦睿听着队友的夸奖,心里暖暖的,
但这场战斗还没完全结束。他看向远处密林深处,低声说:“大人,还有些人跑了,咱们得小心他们回去搬救兵。”
蔡大人点头,沉声道:“嗯,不能掉以轻心。咱们先喘口气,然后继续赶路。”他环顾四周,确认敌军暂时没了动静,才挥手示意队伍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一下。
韦睿靠着树干坐下,肩膀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一看,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衣袖。他咬牙撕下一块布条,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强忍着疼痛没吭声。蔡大人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剑擦拭血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张二狗和王麻子也在附近清理装备,空气中还残留着战斗后的血腥味。
韦睿从箭囊里掏出最后几支箭,发现只剩两支了。他皱了皱眉,刚才的战斗太激烈,他的箭矢几乎用光了。他抬头看向远处,密林深处还能听到几声微弱的脚步声,那是逃跑的敌兵发出的动静。他估摸着,敌军原本七八十人,现在只逃走了十来个,剩下的全被他们干掉了。
蔡大人注意到韦睿的神情,低声问:“怎么了?”韦睿晃了晃箭囊,说:“大人,我的箭用光了。要是再有敌人追来,我怕帮不上忙。”蔡大人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够多了。那两箭干掉他们的统领和副统领,比砍死十个敌兵还管用。”
韦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大人过奖了。我就是觉得,自己实战经验太少,刚才拉弓的时候手都抖了。”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一仗打下来,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蔡大人点头,语重心长地说:“经验是打出来的,不是天生就有的。你武艺高强,又有胆子,后面多打几仗,自然就熟练了。”他看向地上的敌兵尸体,沉声道:“今天这一战,你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
张二狗走过来,插话道:“可不是嘛,韦兄弟,你刚才拉弓的样子,冷静得跟杀神似的。我都看呆了。”王麻子也笑着说:“是啊,你的箭术比我还准,我以后得跟你学两招。”
韦睿被队友们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摆摆手说:“别夸我了,咱们能赢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你们的经验比我丰富,要不是你们配合,我一个人也干不掉这么多敌人。”
蔡大人站起身,环顾四周,说:“好了,别互相吹捧了。敌军逃走的那几个可能会回去报信,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战斗,大家都干得不错。韦睿打头阵,咱们趁势追杀,配合得天衣无缝。”
韦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发现伤口虽然疼,但不影响行动。他把佩刀插回腰间,低声说:“大人,接下来怎么办?咱们还得去宁远镇送信吧?”蔡大人点头:“对,宁远镇的局势不能再拖。咱们得摸清敌军的底细,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打算。”
张二狗擦了擦短刀上的血迹,说:“我刚才搜了几个敌兵的尸体,找到几块木牌,上面刻着些怪字,可能是他们的信号。”他把木牌递给蔡大人,蔡大人接过来一看,皱眉道:“嗯,可能是联络用的暗号。带回去研究一下,说不定有用。”
韦睿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感慨万千。
从一开始的慌乱,到后来冷静地拉弓射箭,他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战场的门道。他暗下决心,今后要更加努力,不能光靠武艺,还得学会随机应变。
蔡大人收起木牌,对队伍说:“收拾一下,咱们继续赶路。宁远镇不远了,但路上的危险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