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才保住。”张将军笑了笑,道:“蔡大人过奖了,我们是在几天前收到情报,兵部立刻派我带兵赶来。你们的情报立了大功。”
韦睿在一旁听着,
他抬头看向张将军,见他年纪不过三十,身材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显然是战场上的好手。蔡大人低声道:“张将军,敌军虽然退了,但未必死心,我们得加强防守。”张将军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派人驻扎城外,修补城墙,绝不给敌军卷土重来的机会。”
张将军转头看向韦睿,笑道:“这位兄弟轻功了得,刚才冲出来杀敌的身手也不错啊。”韦睿拱手道:“张将军谬赞了,我叫韦睿,只是尽力而已。”张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战场上不需要谦虚,有本事就是有本事。你们俩跟我来,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三人走进城内一处临时指挥所,这里原本是宁远镇的粮仓,如今被清理出来作为议事之地。张将军摊开一张简易地图,指着宁远镇周围的地形道:“敌军退到东边去了,但他们的粮草和攻城器械还在,短时间内可能还会反扑。我们得趁现在稳住局势。”蔡大人点头道:“我和韦睿探过敌军营地,他们兵力不少,器械齐全,不能掉以轻心。”韦睿补充道:“我看到他们的投石车还没全用上,如果再攻过来,城墙得加固。”
随后,宁远镇守将李将军,以及援军张将军安排援军驻扎,分出一部分士兵协助守军修补城墙,另一部分在城外巡逻,防止敌军偷袭。韦睿和蔡大人则留在城内,协助张将军指挥调度。韦睿站在城墙上,看着援军忙碌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他低声对蔡大人道:“大人,有了援军,咱们总算能喘口气了。”蔡大人笑了笑,低声道:“是啊,但仗还没打完,接下来才是硬仗。”韦睿点了点头,握紧长剑,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天色渐暗,宁远镇的城墙在援军修补下稍显稳固,但敌军的反扑却如期而至。远处传来低沉的鼓声,敌军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调集了更多的兵力和攻城器械,显然是要孤注一掷。韦睿站在城墙上,借着火把的光芒看到敌军推着投石车和冲车缓缓逼近,黑压压的士兵如潮水般涌来。他低声道:“大人,他们这是要拼命了。”
蔡大人站在他身旁,沉声道:“
已经布置好了,咱们守住就是胜利。”张将军此时也走上城墙,手持长枪,大声道:“弟兄们,敌军想最后一搏,咱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弓箭手准备,火油就位!”守军和援军迅速行动,弓箭手拉满弓弦,火油桶被搬到城头,随时准备倾倒。
敌军靠近后,投石车率先发威,一块块巨石呼啸着砸向城墙,震得地面颤抖。城墙上一角被砸塌,几个士兵躲闪不及,被压在碎石下。韦睿急忙冲过去,挥剑砍断一块落下的木梁,救出一个受伤的士兵,低声道:“快退下去!”张将军大喊道:“别慌,顶住!放箭!”弓箭手齐齐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冲在前的士兵纷纷中箭倒地。
敌军的冲车紧随其后,巨大的木车顶着盾牌,缓缓撞向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发出沉闷的巨响,木屑飞溅。守军用
弓箭射击敌人,收割着生命。
就在这时,敌军士兵从投石车后冲出,架起云梯爬向城墙。张将军指挥士兵用滚石砸下,巨石滚落,砸倒一片敌兵,但仍有不少人爬了上来。韦睿和蔡大人守在城墙上,协助守军,奋力杀敌。韦睿一剑刺穿一个敌兵的胸口,鲜血喷涌,他迅速抽剑,转身挡住另一柄砍来的刀。蔡大人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他咬牙坚持,一剑挑开一个敌兵的长矛,反手刺中对方咽喉。
战斗进入白热化,城墙上喊杀震天,双方都杀红了眼。敌军突然集中兵力猛攻城门,冲车终于撞开一道裂缝,敌兵蜂拥而入。韦睿和蔡大人带着士兵拼死堵截,剑光与刀光交错,鲜血染红了地面。韦睿喘着粗气,低声道:“大人,不能让他们进来!”蔡大人点了点头,大喊道:“堵住缺口,死守!”士兵们齐声应和,用身体和兵器组成一道防线,硬生生将敌军挡在城门外。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