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龙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挺拔,仿佛战场上的喧嚣与他无关。
敌军士兵在“君子气”的影响下,动作停顿了半秒,这短暂的空隙被弼麟国守军充分利用,展开了一波猛烈的反击。韦睿挥剑砍倒一名敌兵,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来不及擦拭,又转身刺向另一个敌人。他的动作虽有些迟缓,但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斗志。蔡大人站在他身旁,一剑挑开敌兵的长矛,反手刺中对方的咽喉,动作干净利落。
守军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长矛、刀剑齐齐出动,刺向那些刚刚从停顿中恢复的敌兵。敌军--≈gt;≈gt;士兵猝不及防,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城门前的青石板路。一名敌兵挥刀砍向韦睿,却被他侧身躲过,紧接着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胸膛。
黄文龙站在离城门口十余丈的地方,双手负后,衣袍微微飘动。他的咒语已经结束,但那股无形的力量似乎依然弥漫在空气中。敌军的攻势明显弱了下来,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韦睿和蔡大人趁机指挥士兵,将涌入城门的敌兵一点点往外推。士兵们用盾牌顶住敌军的冲击,长矛从盾牌缝隙中刺出,收割着敌兵的生命。
就在这时,一名敌军将领骑着战马冲了过来,他手持长枪,试图重新组织攻势。他大喊道:“别慌,冲进去!”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黄文龙的目光扫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敌将的长枪还未刺出,他的战马突然嘶鸣一声,前蹄一软,竟跪倒在地。敌将猝不及防,摔下马背,重重摔在地上。韦睿见状,立刻冲上前,一剑刺向敌将的肩膀,敌将痛呼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蔡大人一剑刺中胸口,倒地不起。
敌军的士气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失去将领的指挥,他们的动作更加慌乱。韦睿和蔡大人带着士兵步步推进,将敌军挤回城门外。弓箭手从城墙上射下箭雨,箭矢如蝗虫般落下,敌兵纷纷中箭倒地。韦睿喘着粗气,挥剑挡住一名敌兵的攻击,低声对蔡大人道:“大人,他们撑不住了!”蔡大人点了点头,沉声道:“再加把劲,把他们赶出去!”
就在这时,城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号角声,悠长而沉闷,与进攻时的鼓声截然不同。韦睿一愣,低声道:“这是什么?”蔡大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低声道:“号角声是撤退的意思,敌军要退了!”果然,敌军士兵听到号角声后,开始且战且退,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猛,而是带着明显的慌乱。
韦睿趁机大喊:“兄弟们,杀出去!”守军士兵齐声应和,挥舞兵器,将敌军一步步逼退。黄文龙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醒目。敌军士兵在损失惨重后,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向城外撤退。他们丢下不少尸体和兵器,脚步踉跄地逃离城门。
宁远镇的城门处,喊杀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守军士兵的欢呼声和喘息声。韦睿站在城门旁,挥剑砍倒最后一名试图逃跑的敌兵,鲜血溅到他的靴子上,他喘着粗气,低头擦了擦剑上的血迹。蔡大人站在他身旁,手扶着城墙,肩头的旧伤让他皱紧了眉头,但他依然挺直了身子,目光扫过战场。
守军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有的搬开敌兵的尸体,有的将断裂的盾牌和兵器堆到一边,还有人扶着受伤的同伴退回城内。韦睿走上前,帮一名士兵扶起一个受伤的兄弟,低声道:“快去包扎,别硬撑。”那士兵感激地点了点头,踉跄着走向临时搭建的医棚。蔡大人则指挥弓箭手留在城墙上,防止敌军突然反扑。
黄文龙站在离城门十余丈的地方,双手负后,衣袍在夜风中微微飘动。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刚才的战斗与他无关。韦睿走上前,抱拳行礼道:“黄先生,多谢您出手相助,宁远镇才能保住。”黄文龙微微一笑,摆手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韦睿听后,心中肃然起敬,低声道:“先生学识渊博,真是国之栋梁。”黄文龙笑了笑,没有回应,只是转头看向城外退去的敌军。他的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什么。
就在这时,城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喊:“先生神通真是了得。灵台山蒲松领教先生大能,可否一战。”这声音洪亮而清晰,穿透夜色,直达城内。韦睿和蔡大人闻,脸色一变,齐齐望向城外。夜色朦胧,几十丈外的丘陵上,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无法看清样貌,但那股气势却让人感到一阵压迫。
黄文龙眉头微皱,抬头望天,手中掐算了几下,又摇了摇头。他缓步登上城门楼,站在城墙上,对着城外方向看去。他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守军士兵们停止了动作,纷纷抬头看向城墙上的黄文龙,心中既好奇又紧张。韦睿站在蔡大人身旁,低声道:“大人,黄先生会应战吗?”蔡大人沉声道:“看他的样子,怕是要接下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