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从他怀里出去了。
靳宴收回手,抄进西裤口袋里,面上春风得意,悠然喝茶。
外面,傅修憋着一肚子无名火,经过休息室,隔着玻璃,正好看到樊桃一边看文件,一边往嘴里塞凤梨酥。
察觉到有人往里看,她抬头往外瞄了一眼,发现是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凤梨酥都塞进了嘴里,然后拿起文件,自欺欺人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傅修:“……”
他无语至极。
也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靳宴疯了。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种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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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宴带着时宁回了家,一路心情都很好。
花好月圆的好时候,今晚怎么也得有点进展。
他本想把时宁拐进浴室,却不想,中途时宁接了个电话,没法子,只能再等等。
外间,时宁一看来电,露出诧异神色。
乐极生悲
仲夏是仲家最小的女儿,今年才十三岁,时宁只见过两次。
忽然接到电话,她还愣了下。
“喂,是夏夏吗?”
“嗯,宁姐姐好。”
时宁态度更温柔,问道:“有什么事吗?”
仲夏顿了顿,犹豫许久才说:“姐姐,赫野哥哥受伤了,你知道吗?”
时宁诧异,“他又受伤了?”
大概是她说的“又”字,让人觉得好像是不耐烦,仲夏有点不高兴,说:“他是直升机坠机,都进抢救室了,很严重的。”
时宁愣住,“什么?”
“你不知道吗?”仲夏闷声道,“哥哥说你知道的。”
时宁想起婚礼那天,梁赫野打电话时,状态明明挺好的。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