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凜接住几枚飞镖借力同时丢向尾渡瑞希,趁她躲闪之际提前来到她的落地点。
尾渡瑞希的反应并不慢,在空中扭转身体手臂堪堪挡在胸前挡下他一拳,鞋底与地面摩擦直至背部撞击上墙面才停下。
“不会吧不会吧,希希子是要认输吗!”
酒井温树在一边添油加醋的现场转述,被尾渡瑞希狠狠瞪了一眼。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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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果真是批发的
等了半天见他们没什么其他手段,望月凜兴致缺缺,还以为他们会扔个手雷玩玩,结果就这。
没兴趣陪他们继续玩下去,望月凜抓起一脸惊愕的酒井温树,毫不留情的砸向试图偷袭他的尾渡瑞希。
走入包间,扑面而来的玫瑰味,坐在沙发中间的女人端着茶杯,似乎毫不意外他能活着进来。
神经病,在酒吧喝茶,望月凜每次看见都忍不住吐槽一下。
看着那张妖冶魅惑,却又带着一丝清冷气质的脸,心中丝毫没起一丝涟漪。
“阿凜,好久不见。”女人仿佛温暖的火苗,期待着他主动靠近。
两人间的氛围仿佛久别重逢的故友,望月凜脸上挂着浅笑两步并一步来到她身边,亲昵的……掐住她的脖子。
“小奈,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
望月凜轻声细语的询问,眼睛描绘着她的面容,仿佛在对待绝世珍宝,如果忽略他逐渐用力的手。
早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望月凜就清楚,坐在这里的是曾经被他亲手杀死的清本雪奈。
原来重生真的是批发的啊,既然这样组织那边或许也……
“阿凜,不要这么对我。”
柔顺温和的火苗,实际却是能将人燃烧殆尽的熊熊烈火。
望月凜温柔的松开手,坐在为他准备的位置上,尾渡瑞希也适时放下枪。
面前的茶杯他看都不看一眼,他的态度明显引起另外两人的不满。
“是我忘了,阿凜不爱喝茶。”清本雪奈不在意他的冷脸“倒了吧,换酒。”
几十万美元的茶说倒就倒,这种态度说是宠溺也不为过。
尾渡瑞希愤愤的把酒杯拍在桌上,似乎在威胁他必须将酒喝完,而这副作派清本雪奈也并未阻止。
透明蓝色鸡尾酒,人畜无害的表面,望月凜简直要看笑了。
由五种烈酒调成的鸡尾酒,有个好听的名字,忘情水。
“阿凜,我很痛。”清本雪奈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望着他的眼睛柔情似水。
望月凜懒散抬眸,还能回忆起当初割破她喉咙时的场景,尾渡瑞希到死都在她身边。
见他实在不愿配合,清本雪奈也不强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悠悠开口。
“若是这届警校生都死了,新闻又会如何报道呢?”
望月凜晃了晃酒杯,并不急着回答。
“死就死了,与我何干。”
直到清本雪奈柔若无骨的趴在他肩头,望月凜才放下酒杯回答她。
“阿凜,你的朋友听到这句话会伤心的。”
柔软的风吹在他耳边,若非他有用处,清本雪奈绝对会毫不犹豫刺穿他的脖颈。
“你为权,我求财,我们完全可以合作。”清本雪奈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划过“我们会是很好的盟友。”
谁不想杀死曾害死过自己的仇人呢,望月凜讽刺的勾起唇角,只怕是将他价值榨干的那天便是他的死期。
“我从未恨过你。”
清本雪奈眼中的爱慕是那么的真切,突然凑近似是想吻他又在顾虑些什么。
两人间的氛围只怕是下一秒就要演一出活春宫,尾渡瑞希看得眼睛冒火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不解风情的男人。
望月凜不进不退,看着仿佛柔弱菟丝花般的女人。
“小奈,你打算怎么做?”
望月凜温柔的牵住她的手,若是再晚些怕是自己衣服都要被脱掉了。
他在性方面也算是开放的,自然也早听闻过罂粟的风流史。
一周换一个男伴,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男伴活不过一周罢了。
喜新厌旧又残暴的女人,却独独对你摆出这样一副柔弱模样,完美拿捏住了男人的征服欲。
望月凜厌恶d品,自然也厌恶罂粟。
终于离开了酒吧,衣服上沾染的玫瑰味以及颈间的红印都让他直犯恶心。
表忠心?可笑。
走之前望月凜可没忘了将酒水浇到她头上,既然默认了,那代价自然由罂粟来付。
既然罂粟愿意纵容他,那他发些小脾气也无所谓。
他当然可以在刚刚直接动手,但那五位同期不行啊,警校到底有多少卧底,他真是受够了。
望月凜瞥了一眼跟在他身旁的陌生同期,内里实际是酒井温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