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能想出这种词来。
好像……也不是不行。
少见,总好过不见啊。她原本以为,自己跟陈琮、跟地面之上,是要永远隔绝了,虽然努力让自己想开些,但始终有一种被切断了来路的悲怆感,甚至一度共情了假陈天海,觉得但凡有机会“回到故乡”,她怕是也会不择手段——而今峰回路转、失而复得,她可太满足了。
还有,陈琮被点香,本来也是无妄之灾,她能帮到他、帮红姑做些弥补,不是很好吗?
她想了又想,觉得这个解决方式,好像是比自己的“道个别”要好:双方都满意,都不委屈,那……确实是能达成一致。
可是,不想这么快承认他的法子更好。
她咬着嘴唇,努力把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抿回去,伸手去点玻璃面下面的珍珠项链:“这个给我吧。”
陈琮拧转玻璃柜侧面的钥匙,抽出展示屉:“有些人,也不知道是来道别的,还是来打劫的。跟我说话,一直盯着珍珠看,我还以为是情绪低落,原来打这主意呢。”
边说边把那串项链托出来。
肖芥子扑哧一笑:“这个小气劲,我戴戴嘛,我又戴不走。”
她伸手去接,陈琮侧身避开:“脑袋过来就行,伸什么手啊。”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